Jun 04

蒙上眼睛,
就以为看不见。
捂上耳朵,
就以为听不到。
而真理在心中,
创痛在胸口。
还要忍多久,还要沉默多久?!

如果热泪可以洗净尘埃。
如果热血可以换来自由。
让明天能记得今天的怒吼。
让世界都看到历史的伤口!
永远都记得
永远都记得
历史的伤口……

Oct 11

这是电影是《决战天门》中的插曲,网络上找不到完整的曲子,歌词也只有一半左右,开始部分的男声部分的歌词由于剪切的原因缺失了,女声的部分是完整的。不过词和曲都写得很好,值得回味。

(此处缺一句),
无言无声无语,
好像有人(此处缺两字),
(此处缺一句)。

问世间几许失意孤独寂寞,
回头望,
才是我的,
(此处缺一句)。

无言无语的爱,
才是真情的爱,
既是真爱何必多语,
爱河毕竟牵手走过。

飞絮匆匆经过想你留下,
悲欢离合情意,
何必使我牵挂,
昨夜梦回相聚又去。

问世间几许风雨花落凋零,
抬头望,
才知是我的,
柔弱坚强无语的同路人。

Jun 12

作者:史铁生 朗读:月下泛舟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地坛离我家很近。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坐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搬离它越近了。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

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图。正如我在一篇小说中所说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两条腿残废后的最初几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了,我就摇了轮椅总是到它那儿去,仅为着那儿是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我在那篇小说中写道:“没处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这园子里。跟上班下班一样,别人去上班我就摇了轮椅到这儿来。园子无人看管,上下班时间有些抄近路的人们从园中穿过,园子里活跃一阵,过后便沉寂下来。”“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一溜荫凉,我把轮椅开进去,把椅背放倒,坐着或是躺着,看书或者想事,撅一杈树枝左右拍打,驱赶那些和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世上的小昆虫。”“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满园子都是草木竞相生长弄出的响动,窸窸窣窣片刻不息。”这都是真实的记录,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

除去几座殿堂我无法进去,除去那座祭坛我不能上去而只能从各个角度张望它,地坛的每一棵树下我都去过,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过我的车轮印。无论是什么季节,什么天气,什么时间,我都在这园子里呆过。有时候呆一会儿就回家,有时候就呆到满地上都亮起月光。记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里了,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所以,十五年了,我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十五年中,这古园的形体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东西是任谁也不能改变它的。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一刻,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一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脚印,总让人猜想他们是谁,曾在哪儿做过些什么、然后又都到哪儿去了;譬如那些苍黑的古柏,你忧郁的时候它们镇静地站在那儿,你欣喜的时候它们依然镇静地站在那儿,它们没日没夜地站在那儿,从你没有出生一直站到这个世界上又没了你的时候;譬如暴雨骤临园中,激起一阵阵灼烈而清纯的草木和泥土的气味,让人想起无数个夏天的事件;譬如秋风忽至,再有一场早霜,落叶或飘摇歌舞或坦然安卧,满园中播散着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说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写只能闻,要你身临其境去闻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园子里去。

May 07

作词:高安 作曲:江志丰 原唱:高安vs杭娇

女:好久没联络,
现在你过的怎么样,
忘不掉昨日的时光。

男:就算各一方,
依然把你放心上,
这段情怎能说忘就忘。

女:相逢的泪水,
忍不住流淌。

男:多情的话语,
已变得凄凉。

女:无怨无悔爱一场,
不哭不散说离殇,
爱你爱到泪俩行,
哭湿枕头又何妨。

男:越爱越深越疯狂,
一首情歌俩人唱,
和你相遇老地方。
合:莫让爱人哭断肠。

女:好久没联络,
现在你过的怎么样,
忘不掉昨日的时光。

男:就算各一方,
依然把你放心上,
这段情怎能说忘就忘。

女:相逢的泪水,
忍不住流淌。

男:多情的话语,
已变得凄凉。

女:无怨无悔爱一场,
不哭不散说离殇,
爱你爱到泪俩行,
哭湿枕头又何妨。

男:越爱越深越疯狂,
一首情歌俩人唱,
和你相遇老地方。
合:莫让爱人哭断肠。

女:无怨无悔爱一场,
不哭不散说离殇,
爱你爱到泪俩行,
哭湿枕头又何妨。

男:越爱越深越疯狂,
一首情歌俩人唱,
和你相遇老地方。
合:莫让爱人哭断肠。

女:无怨无悔爱一场,
不哭不散说离殇,
爱你爱到泪俩行,
哭湿枕头又何妨。

男:越爱越深越疯狂,
一首情歌俩人唱,
和你相遇老地方。
合:莫让爱人哭断肠。

Feb 20

演唱:孙滢迎 作词:王磊 作曲:浮克 专辑:滢梦丝语

风动彩云飘,雪化雨知道,
又是一年春来早,咏梅将春报。
鸟儿恋树梢,玉兔爱青草,
又是一年春来早,人人心情好。

春寒方料峭,序曲已喧闹,
爆竹响声声,喜悦开口笑。
祝福人间暖,雨顺风也调,
真爱永长久,岁岁步步高。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闻见春天的味道。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为锦绣年代而骄傲。

鸟儿恋树梢,玉兔爱青草,
又是一年春来早,人人心情好。

春寒方料峭,序曲已喧闹,
爆竹响声声,喜悦开口笑。
祝福人间暖,雨顺风也调,
真爱永长久,岁岁步步高。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闻见春天的味道。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为锦绣年代而骄傲。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闻见春天的味道。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为锦绣年代而骄傲。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闻见春天的味道。
又是一年春来早,
我们为锦绣年代而骄傲。